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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淫记

  (一)


看到密信,小星胸中热血上涌,几乎马上飞身上车驾回第二堂看个究竟。冰儿用包袱里仅剩的衣裙帮素心打理好狼狈的裸躯,才注意到小星神情有异。


小星心中犹豫不定,便把密信给冰儿看了。冰儿看到后花容失色,但无奈江湖经验也并不丰富,要在短时间内对这种大事提出建议实在难上加难。


两人面面相觑,小星咬牙道:“不行,咱们还是回去看看吧。”


冰儿颤声道:“可是,何前辈说咱们不能回去,信上也说了岳……岳总管掌了权,万一信上是真的,咱们……咱们不是很危险?”


小星端详了一遍那信,骆严的标记决计错不了,但若是与骆严相熟的人伪造倒也不难,翻过信纸看了看字迹,歪歪扭扭虽然是骆严的笔法但看起来像是受伤后写的一般,道:“这信也可能是假的,若是引咱们去奇峰镇分舵,遇上陷阱不是更加麻烦?”


冰儿一时也没了主意,轻声道:“两边都按最坏的打算的话……至少奇峰镇的危险小些。”


小星皱着眉头坐到车前驾着马车继续赶路,知道冰儿的话并没有错,两边都用最坏的情况考虑,奇峰镇相对是更安全些的目的地。加上这一路都未见那个幕后势力的高手亲自出马,反倒是雇佣了七星门做打手,而且要逼自己回去,多半他们可能真的对楼主群起而攻之得手了。


那么师父的信八成就是真的。


“好,咱们先去奇峰镇。”幸好过了偃城改道就可以直达奇峰镇,也不会太耽搁行程,而且奇峰镇离英雄大会的湖阳城并不远。


心下实在不安,也怕路上再被重金请来的什么杀手袭击,被杀横竖是一死,但若是被擒冰儿免不了受尽羞辱,自己也很可能成为引楼主出现的人质。念及此处,在到了一个小村庄后,小星让冰儿拿些银子去农户中买了几件农家衣物,又把马车与人换了一驾板车,买了些农用杂物搁在车上。


换了粗布麻衣,小星扣上了大草帽,冰儿换好布衣荆钗,弄了些尘土抹在脸上,看起来倒也是像模象样的一个农家俏媳妇,给素心换好衣服,让仍在昏迷中的她躺在板车上,杂物堆起边上的人倒也看不清她的样子,这样一来就算到了奇峰镇,一时半刻也不会被认出来。


如此驾车一路行去,果然没再出现波折。


两日间,素心自醒后便沉默寡言,神色总是木然呆板,只有双眼会在对她说话的时候偶尔回视,大多时候就像一个跟着两人的幽灵一般。冰儿觉她是代自己受过,才会遭此凌辱,便处处对她照顾,小星也不好再说什么。


加上他纵使想管,事到如今也无法开口。


与宁无行那一战让小星阳脉每晚隐隐憋闷,虽然并不严重但经脉滞涩颇为不畅。只是这两日赶路颇为匆忙,冰儿也要多照顾一个素心,每晚又大多借宿于民家,小星也只有忍耐。


除了阳脉的顽疾,这一战给小星带来的另一个变化,便是他开始借一切可能的机会努力练功。


如意楼风平浪静之时他还不觉得,现在风雨欲来,他才发现自己曾经以无争平和的心态行走江湖有多么愚蠢。真正刻苦的那五年,竟还是为了早日出了内三堂方便他去寻白若兰。


他自嘲似的想,楼主无数次夸过他和师兄天赋极高,但习武之事,果然仅靠天赋是毫无意义的,五年苦练和三年闲散,认真地和江湖高手过招,自然会落的这个结果。若是师兄在……也许就不需要何前辈出手了。


就在阳脉的鼓动已经影响到小星静修内功的第三天,那简陋缓慢的板车终于抵达了奇峰镇。


进去的路上有几个衙役,正在顺次检查过往的行人,手上拿着一迭画像,对着过往的女子比比划划的。


到了小星他们,先是对着冰儿比了比,之后摇摇头,衙役嘴里的“过去吧”还没说完,他身后的一个人推了推他,然后那个衙役才发觉板车的杂物中间还躺着一个女人。


小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不想惹麻烦,便把素心叫起来让衙役们对比。


不料竟然有个衙役惊讶道:“嘿,和这张还挺像。”


小星一愣,赔笑道:“官爷,这是我姐姐,您说和什么人像啊?”


“你姐姐?”那衙役拉长声音斜眼看着小星道:“前几日南边几个小镇丢了些姑娘,怕是给什么采花大盗掳去了……我看,你就很可疑。”


小星连忙回身对素心道:“姐,告诉官爷,你弟弟可不是什么采花大盗。”


素心怯怯的不敢抬头,低声道:“回官爷……奴家真的是他姐姐。”


那衙役悻悻嘀咕两句,他身后一个衙役却挤上来笑道:“这么水灵的姑娘,又和画像上的张小姐这么像,怎么会是农家女人,乖乖跟差爷走,让爷好好审审你。”


第一个衙役拉了拉他道:“别滋事,玉捕头在镇上,你不要命了?”


那衙役撇了撇嘴,强辩道:“这女人说不定真是被掳去的女人呢。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个农夫?他旁边那女人哪里像个农妇?”


冰儿心念一动,抽出张银票递给小星,使了个眼色。


小星会意,立刻拉过衙役的手把银票团起塞进他手心低声道:“小弟和妻子是被人追杀,决不是采花大盗,贼人可能就在我们后面,这些银两官爷们拿去,小弟的身家性命,还全赖官爷们保护了。”


那衙役眉开眼笑,把银票收到怀里,大声道:“好了,你进去吧……兄弟们后面查严点,维护本镇治安是咱们的职责,不能放一个贼人进来!”


小星松了口气,驾着板车驶进镇内,到了衙役听不见的地方,才回头低声问道:“你可是那被劫掳的张家小姐?”


素心红着眼眶垂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的。”


不愿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小星也就不再追问。


奇峰镇的分舵设在这里的一家古董行中,因为各堂早就下了召集令,有武功的弟子都不在了,只剩下古董店的掌柜和他的家人,看起来就和寻常店铺没什么两样。


为了保险,小星先把板车停在了店铺后巷,这是前店后院的格局,后院应该都是家眷什么的。


让冰儿陪着素心,小星跃上房檐,环顾四周没发觉有什么异样,一个下人在收拾着院子,掌柜的小女儿正在院子里追逐着蝴蝶,她的母亲和姨娘在一边坐在凉椅上带着微笑看着。一切如常。


小星贴着屋后一路探头看了一遍,并没有见到骆严,却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他衡量了一下,翻墙出来,让冰儿和素心等在后门那边,自己绕到了前面店中。


那掌柜眯着眼睛正在柜台后打着瞌睡,一个伙计拿着抹布看着小星不满道:“干什么的?这里是古董店,不收你们的粮食,去去去,赶紧出去。”


小星推了推草帽,那掌柜也仅仅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还是走到柜台前,也不理会那伙计的叫嚷,低声唤道:“执事。”


那掌柜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然后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冲还在喋喋不休的伙计挥了挥手,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星,迟疑着问道:“这位……面生得很……不知道是楼里哪位兄弟?”


小星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我,南宫星。”


分舵不懂武功的弟子身份本就是秘密,那掌柜自然不会怀疑,惶恐道:“少主……有外人在,属下无法施礼,少主见谅。”


“不碍事,我和两个朋友要在这里等人……你看看能安排地方住下么……对了,我师父骆严来过么?”


那掌柜低声答道:“回少主,另两位执事走后,空出的两间卧房不知道够不够您和朋友居住,不过因为对外说是给护院住的,房间稍微简陋了些……骆总管没有来过,不过西三堂的徐副堂主来了封密函,说近日不管总堂有什么命令,都叫我们先不要理会,这让属下十分惶恐。”


“是徐霜玉?”


“正是。”


小星沉吟片刻,心道估计霜玉姐也收到了出事的消息,便道:“徐副堂主说得没错,总堂那边出了点乱子,大家都要多加小心。”


(二)


冰儿还在等着,小星也不愿多说,掌柜把店铺交给伙计,便在伙计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带着农夫打扮的小星走向了后院。打开后门,把板车拉进了院里,院子那边的小姐太太们都惊讶地望着对着农夫显得甚至有些谦卑的老爷。


小星也没心情在意这些人的眼光了,这里的院子还算大,侧院的两间卧房虽然简陋,但器用俱全,至于那掌柜如何和他家人解释,他也懒得去管了。


他交待给掌柜,除了骆严徐霜玉之外,任何人找过来,都不要说他在这里。


那掌柜对这种事情也算颇有经验,说了句“房间简陋,委屈少主了”便退下了。


冰儿把房间整理好后,打来一盆井水,对着铜镜仔细的擦洗起来,她本就爱洁,抹着灰土这么两天过来,她几乎恨不得用巾子搓下一层面皮来。


小星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力疏导不断鼓动的阳脉,引导着阴脉内劲冲了几冲,那股阳劲渐渐平复,但随之而来的那股阳气却让他整个下腹都憋胀了起来。


又运了阵功,心中更加烦躁,便抬头看冰儿在做什么。


却恰好看到冰儿正在铜镜前梳着湿漉漉的乌发,上身的麻布褂子脱在一边,露出大片雪背和一双皓臂,仅有兜儿绳子绑在上面的裸背还沾着几点水珠,看的小星下体骤然一阵火热,阳气一个控制不住,开始猛地在四肢百骸流窜起来。


冰儿刚才看到小星在练功,不敢打扰他,便慢慢的梳着散开的头发,晾干里面的湿气,怕弄湿了褂子,便脱下放在一边,想必也没人会进来看到自己半裸的样子。


突然背后一暖,却是被小星从背后搂住,她疑惑的回头,却看小星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不免笑道:“相公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说这还故意用手扯了扯绷在胸前的兜儿,让大半个粉白的乳房在小星眼前闪了一闪。


小星双手扶在她肩上,她才觉得不太对,担心道:“相公,你手心好热……怎么了?”


“冰儿……我……阳脉反噬,有些难受。”


冰儿脸上一红,用手去摸他档下,确实硬胀胀的顶在裤子里,她心跳的愈发急促起来,为难道:“可是……这青天白日的……”


时间不过刚到中午,怎么往迟里说也不过刚到未时,要说午睡倒是合适。


可是这时候要她行周公之礼,一时还无法适应,便娇声道:“相公……晚上不行么?”


小星努力克制着自己顺着冰儿那清凉滑腻的肩头一路摸下去的冲动,勉强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等到晚上……就怕阳气冲得急了,让我像上次那样失神。”


冰儿浑身一颤,上次那回忆可是多少次愉悦的行房也难以抹去的。


小星见她仍在迟疑,强笑道:“只是可能而已,也许没事的……万一……你承受不住,让素……”小星话说出口,便自更改,“让掌柜去寻青楼女子,只要你不介意,也是无妨。”


知道小星刚才险些说出口的正是素心,虽然明知他是随口说说,但冰儿还是咬住下唇认真思量了起来,片刻后,满面绯红的走到窗户边,伸手拿下撑窗的棍子关上窗户,还不忘扒着缝隙看看院中有没有人。然后才迟疑着弓背抬腿宽衣解带起来。


“相公,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一来就是好几次吧?”虽然已经是妇人身心,但照那种样子弄上两三个时辰,冰儿估计自己怕是下不来床的。


小星的双眼死死盯着从她大腿卷下的裙边,那一截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半透明的衬裙中若隐若现,他觉得喉咙干渴,燥热难以压抑,一时竟没听清,便含糊的回了句“嗯”。


冰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加快的心跳,把裙子迭好放下,然后走到门边,检查一下门闩时候否真的闩好了。用手拨了拨那门闩,又拉了拉门,确定进不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正要转身,却觉得双臂一紧,身子已经被小星搂住,一口口热气直接喷在冰儿颈后,喘息的甚是剧烈。


“相公……冰儿衣服还没脱好……你……你别这么急啊。”冰儿向后摸去的手惊讶地发现小星已经脱掉了下裳,火热的肉龟恰好顶在她手心,更让她惊讶的是,是那棒儿竟比平时还要粗上一圈,长上几分。


“别……别!让冰儿先润润身子。”小星突然撩起她的衬裙,把她上身向下压去,一条火热棒儿在她股间乱顶着,她连忙低叫,同时用手摀住阴门,那棒儿若是就这么直插进去,非把膣内媚肉磨破一层嫩皮不可。


小星虽然有些恍惚,倒还没有失神,他勉强停住动作,被他内息导向阳根出的阳气几乎要把他撑裂一样。


上次因为失神,阳气在体内乱窜,冰儿和白若兰徒费了半夜功夫,才把阳气耗了个七七八八,这次小星心神尚在,所以,把反噬的阳气尽数引向了发泄的地方,虽然可以一次成功,却也让那棒儿变得和运起阳脉行房一般威武异常。


冰儿趁小星动作停下,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但看到那昂扬的阳根暴着青筋看起来有些可怖的样子,不免担心地问:“相公……会不会涨的很难受?”


小星勉强笑了笑,哑声道:“没事,还好。”


冰儿叹了口气,奈何下身确实尚干,无法硬迎阳根入户,只好蹲下身子,一手捞进衬裙,抖索着寻到平日小星挑逗的几个地方,生涩的自己按揉起来,一手握住棒儿送进小嘴之中,润湿了肉茎,便紧紧握住,用滑腻的掌心套弄起来,同时双唇夹住肉龟,舌尖也卖力的在光滑的前端舔着。


虽然不若膣内软嫩挤夹那般妥帖舒爽,但也聊胜于无,让小星胀痛的阳根略微好受了一些。


用嘴唇包上那根棒儿,冰儿才发现以前能吞吸到只留一小截在外面的阳根,此时已经顶到喉咙了却也还剩下一小半在外面,也不知那窄浅阴户最后究竟能不能把这棒儿纳进体内。


手指的动作,加上想到这粗长巨物就要进入到自己体内,冰儿喉中发出一阵酥软的哼声,一直在柔软花瓣间努力的手指终于感觉到一片温润,浸湿了指尖。


冰儿抬眼望了望小星,看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忍耐的样子,心中不安,用小舌仔细的把整根棒儿舔了一遍,让整条肉茎都沾满口水后,便站起身,声若蚊鸣,羞道:“相公……冰儿……可以了……”


小星睁开眼,一把搂住冰儿的身子,伸手到她股间摸了一下,确实摸到了那一小片温润滑腻,若有若无的舒了口气,然后就这么把冰儿的身子压在桌边,衬裙撩到腰间,扶住阳根便顶进冰儿的臀股之间。


冰儿半身被压在桌上,一双淑乳被压得扁扁的,有些气闷,加上桌子就在窗下。


虽然窗纸并不是透明的,但却让她担心无比,急急低声道:“相公,别……床……去床那边好……么……唔唔……嗯阿!”


话音最后险些变成高亢的喘息,冰儿连忙把手指咬在嘴里,仰着脖子唔唔的闷哼着。


尽管润滑并不充分,那棒儿还是毫不停滞的直插到底,尽管外面还剩下一小截,但膣内却毫无疑问被肉茎完全的充满,一阵胀痛和充实中,冰儿甚至觉得花心都被顶的向里移了位。


因为身子娇小,小星又进入的甚猛,冰儿的身子都向前冲了寸许,大腿硌在桌边,硬硬的好不难受,她忍着体内火热的胀痛,挺臀缩腰想把身子往后挪挪,结果臀尖一热,被小星的大手按住,嫩腔紧紧包裹的棒儿猛地抽出,肉棱刮的冰儿浑身一个哆嗦,力气都失了几分,还没缓过那阵酥麻轻痛,下身像被桩子夯了一下一样,直夯的她一阵胀痛一阵擦痛,却不争气的腰后又酸又软,说不出难受还是愉悦。


“啪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密,像是孩童拍掌一般。


冰儿蹙眉眯眼,咬着口中那根手指,下身一阵阵快感和些许的痛楚让她的手指越来越痛,她却不敢松口,她知道只要自己小口一张,自己都不知道会叫那一墙之隔的素心听去多少。


阳根胀大,相对那幽穴自然更是紧窄,阴门被磨的充血肿胀,紧紧夹住出入的阳根,显的整个阴户愈靠外愈加紧缩,抽出颇为费力,插入也紧涩难行。


内腔的嫩肉被肉茎撑展,几乎没了褶皱,冰儿明明觉得那小穴几乎要被撑裂一般,却偏偏心酥身软,粉汗直冒,不但不再在意那痛楚,甚至觉得这掺杂着痛楚的粗暴奸弄,让她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百余抽后,阳气更加凝聚,棒儿也火热了几分,小星愈加烦躁,双手更加大力的捏着掌心下因为汗水而有些滑腻的臀瓣,被向两边扯开的臀肉中间,那紧缩着的臀缝都随之展开,紧闭着的淡褐菊蕾也展露在小星眼前,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辨。


(三)


冰儿双腿微微颤抖着,小脚高高地踮着,绣鞋早已松脱,宽松的布袜缩在脚跟,露出一截纤秀的足踝,猛地,那秀足又踮高了几分,本来颤抖的双腿绷得笔直。


小星仍然在快速的进出,那小穴紧缩了几分对他来说已经是察觉不到的事情了,只有滴落到地面的那点点水渍,和冰儿紧绷僵直的娇躯表明着她已然不支,花心酥醉,阵阵淫汁开始汩汩流出。


小星动作并没放缓,反而更急,因为汁水润滑,抽插更加省力,入的狠了,整根棒儿几乎尽根。


冰儿趴在桌上,衣服早已汗湿,硬硬的乳头因为挤压陷在乳肉中,顶着桌面随着身体的摇动磨来擦去,光裸的屁股在小星的揉弄中变幻着形状,股间已经失了其余感觉,仅剩下花心处一点酥麻不断冲击着她。


那酥软不断积蓄,似乎在等待着猛烈的冲击让它在临界后释放。突然,冰儿觉得臀缝一紧,竟是小星的一根手指刺进了臀眼之中。


谷道一阵奇异的感觉传来,让冰儿会阴一酸,弓腰挺臀畅快的丢了阴精。


她想要告诉小星那里不可以,想要告诉小星那里脏,但松开了手指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在臀缝里扣摸的指尖也不知刺激了哪处,配合着阴穴内持续进出的棒儿让她攀在丢精的巅峰之上无法下来。


也不知泄了几次身子,但小星却偏偏还是没有一点要到最后的征兆。


阳气充盈的阳根对女子本就颇为得利,加上冰儿又连日燕好不断,身子正是敏感柔嫩之时,直被小星奸弄的几欲昏死过去。


小星听她口中压抑的闷哼渐渐微弱,硬生生忍住了小腹聚集在一处的火热憋胀,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放到床上,踌躇着皱眉看着。


冰儿撑开双眼,双颊似火目光如醉,虚软的语声也尽是愉悦后的娇媚,“相公……怎么了?”


“我……怕你受不住了。”小星有些尴尬的握着还一柱擎天的阳根,表情尽是压抑的焦躁。


冰儿蹙眉道:“相公,燕儿……她受的住么?”


小星皱眉道:“她……跟我久些,恐怕……适应了也说不定。”


冰儿转了转乌黑的眼珠,撑起身子挪到床边,上半身躺回床内,把一双雪白柔滑的腿垂在床外,腻声道:“冰儿没事……相公尽管做吧,其实……其实除了开始有点痛,一直都很舒服的。”


小星笑道:“太过舒服,有时候也受不住的。”


冰儿轻轻扭了下屁股,娇声道:“相公,冰儿……冰儿喜欢这样的舒服。”


看她脸一路红到颈侧,明明已经一幅满足的样子,却为了他犹自做出扭腰摆臀挑逗他的媚态,小星再也按捺不住,心下暗道反正女子少有因欢而死的事例,自己应该不用如此多虑。便不再犹豫,举起冰儿垂下的双腿架在肩头,顺手扯掉碍事的布袜,在裸露出来的小脚上吻了一吻,再次把阳根插进冰儿穴中。


膣内余韵尚在,说不出的紧滑柔嫩。


冰儿连忙伸手掩住小口,却不敢咬住,忍着一波波冲击不敢呻吟,一脸的憋闷。


小星身子前倾,直把她双腿折了回去,一边在水淋淋的肉缝中快速进出,一边伸手拉开冰儿小手,把自己的拇指进她口中。


冰儿差点便叫出声来,连忙收紧牙关,却又怕咬痛了小星,情急之下只好拼命吮住那根手指,又舔又吸只怕一个不小心收不住几乎到了嘴边的呻吟。


这无声的交合平添些许刺激,小星用空闲的手拉开冰儿衣服,把肚兜向下一扯,紧绷的兜儿上沿把弹出来的乳丘向上,推挤成粉柔柔的两团,他按住其中一团,合着下身的动作揉弄起来。


本来穴中就余韵未去,再加上乳首口中的多方感受,冰儿不几下,便花心一紧,再次陷进愉悦的洪流之中。昏昏沉沉的甚至在想,这反噬,其实难道莫非原本难不成是一件好事么……小星把憋在阳根的阳气再催了催,感觉腰后阵阵酸麻,看来即将到达极限,心中一喜,动作又快了几分,那肩头上的一双小腿,摆得更急了,摇动的秀足上纤长的足趾紧紧蜷着,酥红的足心因而皱起,看起来分外诱人。


随着小星阳气催动,丝丝热气探进冰儿花心,在上面游走着,彷佛一个软软的爪子在花心上不轻不重的搔挠着。棒儿刺进,在花心重重一顶,棒儿抽出,膣内被美美的一磨不算,留下的热气还搔在冰儿穴心痒处,冰儿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松开小星的手指,抓过被单一角塞进嘴里死死咬住,压抑着仅鼻后发出令男人骨酥的唔唔声。


小星的阳根终于被那紧致嫩腔吮到了极限,他粗喘一声,放开冰儿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精关一松,埋在她体内的阳根跳动着喷射出股股阳精,夹带着那憋闷了许久的阳气,一股脑射在酥软的花心上。


冰儿耳边轰的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舒展开来,最敏感的幽穴深处像是有什么一连串的炸开了一样,脑海一片空白,被角不知不觉从嘴里滑脱,她张着小口,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叫出来了没有。


而同一时刻,在远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间阴暗的石屋中,少女的惨叫却毫无压抑的回荡在斗室中。


屋子的一边是一间囚牢,里面四散着几个面色或茫然或惶恐或无神的少女。


她们偶尔对牢笼外那个被再次带来的少女投出一瞥,却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羞辱和蹂躏,早已让她们麻木。


而第一次接受到直接的奸淫的那个少女,却还在惨叫。


很多人喜欢的,是女人在兴奋时候无法抑制的发出的呻吟。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女人痛苦的哀鸣。


宁无行明显是后者。


他精赤着上身,胸前那道血痕还清晰可辨,可以预见今后会成为无法磨灭的一道伤疤。他阴郁着脸,本来儒雅俊秀的面孔扭曲而狰狞,手下的那些男人也被他吓到,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观看淫行,趁他心情好还能分一杯羹,而只能去门外侯着。


宁无行喜欢身下少女发出的惨叫,更喜欢少女股间因他而流出的鲜血。


少女面色苍白,身上被剥的一丝不挂,柔软的乳房被攥在宁无行手中,捏得几乎要爆开一般,被绑在桌腿上的修长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大大的打开,任男人的阳物在她处子的体内冲撞。


被抓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贞操不保,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念头,就仅仅是能留下残躯回家,照顾自己再无其它儿女的父母。


所以她仅仅是因为疼痛而哀鸣,自由的双手却仅仅是扒住桌边,而不敢丝毫反抗。


宁无行毫不联系的大幅抽插着,他需要发泄,发泄这次失败的郁结,而这个女人,这个和他此刻的雇主一模一样的脸很好的让他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他深深的刺进去,再在深处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搅动,磨擦出更多的鲜血,再靠这鲜血的润滑更顺利地重复着。那少女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却还微弱的想确认自己的命运,“……奴家……奴家替你们做到了……请……请放过奴家一条生路吧……”


宁无行掐住柔软的乳头,狠狠一捏,柔软的娇躯因疼痛扭动颤抖着,阴户也缩紧了几分,他道:“我们已经履行了诺言了。”


“哪……哪有?”


少女惊慌的盯着宁无行,然后花心被狠狠一撞,又啊的一声仰起了头,喘息道,“你……你们明明说过……事成之后,予我自由……怎……怎么可以……”


宁无行看着她惊讶愤怒绝望掺杂在一起的脸,无比兴奋,他猛的挺了几下,然后把阳精射进初破瓜的阴户之中,俯下身子,一边喘息着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低声道:“你现在的确是自由的,不过……并不是这里的你。”


少女颤抖着身子,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脑海滑过的,是那张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而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看着绝望成为她脸上的主导,宁无行满意的抽离了身子,他掏出一块锦帕,在她下身抹了一抹,然后从阴户上的毛发间揪下一绺,仔细地包在染血的帕子里面,心情好了很多,愉悦道:“其实你本就应该知道,江湖中人事成之后,做得最多的不是信守承诺,而是杀人灭口。”


“你们……你们无耻!”


宁无行毫不在意的提上裤子拍了拍手,一群在外面听声音听的双目赤红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


他淡淡的说道:“这女人你们要用的尽快。用完,她就该消失了。”


男人欢呼着扑向了桌子,桌子上的少女绝望的惨呼起来。


惨呼声中,宁无行悠然走出房门,抚摸着胸前的刀疤,低声自语:“一万两银子,一道疤。我……看来闲逸太久了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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